懒在程海棠房里不走了,直接抱她在床上躺下。
“封禅,你不能留在我房间,明早会被我娘发现的。”程海棠着急道。
封禅侧身搂住她,“怕什么,婶子不是不知道你每日都跟我住在前院。”
“那不一样,这里毕竟是我的房间。”程海棠说。
封禅却仍然浑不在意,“这有什么区别吗?你住在我那里婶子当看不到,我住在你这里,她自然也全当没看见。”
如今程海棠这一家,母亲对于封禅的任何无理都当看不见一样,程海树则是一口一个姐夫,每天恨不得一有时间就催程海棠赶紧嫁了。
现在程海棠对程海树唯一的印象,就是他嘟着一张嘴问,“姐,你什么时候跟姐夫成婚。”
程海棠咬了咬牙,小脑袋用力在封禅怀里拱了拱,“封禅,你倒底给我娘和海树吃了什么迷魂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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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禅要回京,这一回是跟程海棠家人一起吃了早饭,再由程海棠亲手替他收拾了行礼,然后送他出门的,不再是不辞而别。
只是程海棠刚送封禅到大门外,封禅还没上马车,街头上两匹高头大马飞奔而来。
“这里可是程海棠家!”那两匹马跑进来停下来,问程海棠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