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俏是有很多的好奇,但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去打听一些她的事,或是说挖一些她的隐私。
若不是小区里面的这位客户他怎么样都推脱不掉,他一个大男人,也不至于用这样的手段骗一个小姑娘过来。
同程俏俏一样的,他也是清清楚楚地记得这位小姑娘来他这里应征时说的那句,只有云汀国际的案子她怎么都无法接。
很多很多时候,如果不是别人问起来,又或是说,不是就那样碰巧地去到了一些特别的地方时,程俏俏一直也都觉得自己是真的已经将一些事忘了的。
但记忆还有命运这回事又该怎么说呢?
它们啊,就是喜欢这样的捉弄人,她明明已经都逃成这个样子了啊,它们呀,却是依旧不愿意放过她。
那个男人啊,还有和那个男人有关的所有的一切啊,就是她生命里的劫难。
长长又无能为力地笑叹了一声以后,程俏俏垂下眼敛,唇角漾起的笑意已是苦涩得不能再苦涩,可这回说话的时候却是没有刚才那般失意了,“既然都已经猜透了一些事,又何必再这样地咄咄逼人呢?欺负我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就这么有成就感是不是?”
秦光森,……
他被她尖利又带着自嘲语气的说话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