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妇人有眼无珠,有眼无珠,几位楼上请。”
等落了座,缃绮把腰牌往桌上一扔,若初随手拿起来看了一眼,惊道:“城宥的腰牌怎么在你这里?!”
我闻声凑了过去,只见上面写了一个字,我猜那大概就是“宥”字了,果然跟城宥写给我的一点都不一样。
缃绮满不在乎道:“上上上次跟他一起喝酒,他落了腰牌,给我捡到了。本来想进宫带给他,一直遇不到,就替他带着了,哪想今天用到了。”
若初无奈,将腰牌递给我,正色道:“我可不能让这腰牌留在你这儿了。我算看出来了,当着我的面都一个接一个地给父亲和城宥扣黑锅,我不在的时候,八成都哪吒闹海了。”
“行,听太子妃的。”缃绮说着,起身去够花名册,无意中看到我正捧着那块腰牌看,皱了皱眉道:“一块烂牌子,你看那么入神干嘛,你对他有意思啊?”
我慌忙抬头,眼中因为被说中心事而浮起的慌乱和羞涩正正好好全被缃绮捕捉到。她了然一笑,看向了若初,若初只当全然不知,低头自顾看名册。缃绮往我身旁凑了凑,贴着我的耳朵,用只有我俩能听见的声音往我耳朵里吹气:“你可以啊,城定刚失势,你就给自己拣了一根高枝?”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