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
班里聒噪的声音似乎越来越小了,就连拍桌子踹椅子的人也安分了下来。
他的右眼皮还凑热闹的跳了跳。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分到这个班之后,难道他还能更倒霉一点?
正想着,刚才出去的那两个男生又说说笑笑的回来了,刚进屋,一搭眼,停住了脚步。
“卧槽,这是谁坐我涉哥前面了?”
“这么牛逼,是准备接受涉哥爱的洗礼了?”
楚洮的眼皮跳的更厉害了。
怪不得那个地方没人坐,怪不得全班都不说话了。
原来是他犯了禁忌,这帮人等着看他笑话呢。
楚洮转过身,平静道:“是我,那地方不能坐吗,不能我就换一个。”
“谁说你不能坐了,坐。”
门外传来一个慵懒低沉的男音,语气轻飘飘的,但他一说话,整个班级彻底安静了下来。
楚洮抬起眼,默默攥紧了手里的水杯。
事实上,江涉长得甚至有些斯文。
他留着干干净净的黑发,不染也不卷,发梢随意搭在额前,眼底带着放荡不羁的轻慢。
就连校服他也老老实实的穿在身上,哪怕里面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