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舍得让文溪多忍一秒,立马拉铃叫了医生和护士,不过这一次医生却把他请出了产房外。
“宝贝,我一直陪着你的,不要怕。”季渝站起来,在他眉间亲了亲,身上安抚性的信息素散了一室。
文溪额上全是汗,但仍是点点头,努力地冲他笑了下,吸着凉气说话:“我知道……你、你出去吧。”
季渝离开产房最后一眼看到文溪是他紧皱着眉满额汗、压抑着痛呼躺在床上,Omega那样娇小一只,明明自己都还没出身社会见识过人心险恶,却无条件把自己的所有都给了Alpha。
那些焦虑、担忧、不安与愧悔,都交织成密密麻麻的疼,毫无罅隙地刺在Alpha的心上。
——他怎么能、怎么能让他的Omega为自己去承受这样的痛苦呢?
探望可以谢绝,但生孩子这种大事却不能不告知家长,季渝在外面的长椅上坐了会,深呼吸好半天才勉强让自己收回心神,给双方父母分别打电话通知消息,不忘多个心眼让助理赶过来。
杨姨带着孩子和大人的用品最先赶到、其次是季渝父母和文溪父母。
“爸、妈,”季渝依旧温和有礼,脸上看不出太多情绪,连笑容都挑不出差错,“待会儿医生出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