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修宇低头看了一眼手表,说:“十一点四十,时间差不多了。”
他把背包亮给曾黎看,声音淡淡的,“我带了漫画、零食、饮料……还可以玩手机。”
曾黎“呃”了一下,开始怀疑蒋修宇真正的目的是不是,要去天台野餐什么的……
他就带了件厚外套,怕着凉,相比起蒋修宇只带了吃喝玩乐的东西,曾黎第一次觉得,自己还挺务实的。
十二楼就是天台,但麻烦的是,门被锁上了。
曾黎看了蒋修宇一眼,打退堂鼓,说:“这门……”
“没锁上。”蒋修宇上前,啪叽一声,门开了。
曾黎,“……”这锁放着是摆设吧。
费立一回到家便趴在洗手台前吐了好一会儿,满脑子都是再也不去了再也不去了,喝什么酒,要命啊。
电视上播着关于流星雨的新闻,他死狗一般倒在沙发上,家里就只有他一个人,费立靠在沙发上看电视,眼皮直打架。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清醒过来,外头还是漆黑一片,没天亮。
“操。”费立骂了声,忍着恶心的感觉坐起来,头疼得很,坐地上找药吃。
一个人住不方便的地方就在这了。
他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