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愁,他心想小兔子啊小兔子,你可真是害惨我了。招我一点自觉都没有,整个人都压在我身上,让我真想现在就在这里干了你。
唉。
……
深夜凌晨,门被打开。
蔡宇扶着宿醉的蔡康进屋,蔡康抿着嘴唇,脸色不太好看,双目清明,倒不像是喝醉的。
外头传来东西乱翻的声音吵醒了费立,他估摸着应该是蔡康回来了,便小心翼翼挪开曾黎,出门。
刚打开门,他便看到蔡康跪在沙发前,半个身子瘫在沙发上,西装纽扣松了几颗,蔡宇正在翻抽屉。
“他怎么了?”费立关上门,隔绝了声音。
“喝醉了。”蔡宇找出一瓶药,倒了杯酒,走过去递到蔡康嘴边,回头跟费立解释:“你先去睡吧,没事,我来照顾他。他就是觉得自己琴没弹好,心情不好,喝了点酒,没什么大事。”
费立注意到蔡康的手都拿去简单包扎了一下,微微皱着眉头,说:“他手怎么了?”
蔡康乖乖张开嘴让蔡宇喂药,没说话,安静得很。
蔡宇:“唉……砸墙砸的,我倒是觉得他弹得挺好。”
“你懂什么!”蔡康忽然激动起来,“不好……比以前差了……不好。我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