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过我第一次,你温柔一点!”
“放心,我不是第一次。”
方齐觉得展之行这话他听来有点难受,妥协地四肢往床上一瘫,仿佛要去赴死一般地说:“来!我愿为爱献身!”
展之行不禁被方齐要英勇就义的样子逗笑,他低下身,吻在方齐唇边,放缓了声调,“别紧张,不会痛的!”
“痛!痛!”
展之行还没开始,就听到了喊痛声,不过不是方齐的声音,接着身后砰的一声。他狠狠地跳了下眉头,回头看去,发现白兔翁的石像从茶几掉到了地上,而白兔翁摔在石像下面,旁边蹲着一只粉红的兔子,拨着石像。
展之行心里念起佛经,终于忍下了揍人的冲动,松开方齐,把被他揉乱的浴衣盖回去再才起身。
石像上的青苔已经被洗干净,展之行虽然他没有看见方齐洗,但他们回来方齐在浴室呆了两个多小时,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弄干净的。
他想着看了眼已经穿好衣服的方齐,方齐同样一脸怒火冲天的样子,走过来把白兔翁直接拎起来。
“你为什么总坏老子的好事!”
“有奇淫者,必有奇祸。”
“胡说八道,老子合情合理合法!”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