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然又道:“不必。”
他顿了顿,又冷淡道:“没有烫伤,不用在意。”
说罢莫然起身,往洗手间走去。
柯廉只好处理地上的汤汁,叫柯娜拿冰袋和烫伤膏给莫然,再从他房间里拿了一条长裤,也叫柯娜送过去。
等他处理好残局,莫然出来了,已经换上长裤,柯娜把那条牛仔放进了洗衣机,扬声道:“莫老师,直接帮你把裤子洗了吧,你明天过来拿。”
柯廉走了过去,阻止了柯娜的手:“沾了油的洗衣机哪里洗得干净,放那里,爸爸帮他洗。”
一顿饭结束得乱七八糟,作为道歉,柯廉强硬要求要送莫然回校。
莫然没有住校,他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子。
路上沉默无话,车里安静得要命。柯廉混社会多年,按理说应该很油滑,但在莫然面前,那些舌灿莲花都发挥不出来,只能干巴巴的,好似每次过年时,长辈对小辈能找的那些老套话题。
问成绩,问生活,再问问有没有女朋友。
问到女朋友的时候,柯廉握紧了方向盘,一时没敢说话,紧张到连呼吸都停了。
他对上莫然的眼神,立刻就移开了,逃避的速度就连他自己都觉得羞耻。
莫然手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