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阴森吓人。
在这种环境之下,加菲尔德望着艾金没什么表情的脸,总觉得他现在正在生气,心里忍不住就有点害怕。
“艾金……”他低低叫了一声。
艾金听到他的声音,从地上站起来,脚下却不是很稳,身子晃晃悠悠的,像是被凛冽秋风刮下来的枯叶。加菲尔德被他吓到了,赶紧冲过去把人扶住。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着急地问。
“没事,最近有点低血糖。”艾金摆摆手。刚刚他眼前忽然一片黑暗,头晕得找不到方向,差点就摔了。缓了半天才缓过来。
加菲尔德还是觉得担心,主动朝恋人靠过去,张开手臂想把人揽进怀里。
“站好。”艾金淡淡道。
加菲尔德吓得赶紧收回手,立刻立正。
“我不问了,你自己说。”艾金找了面墙靠着,用手指揉捏着眉心,神色很是疲倦,“想起多少就说多少。”
“对不起,我说我能自己解决,其实根本解决不了……”加菲尔德僵硬地立在原地,缓缓道,“不管我怎么说怎么拒绝,丹都不愿意放过我。他父亲是国务大臣,又很宠爱丹,丹说非我不嫁,于是他就一直向我父母和我施压。我、我也没办法,就只能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