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进他的怀里。梵摸了一把怀里的人,湿漉漉的。
“梵,帮我个忙好不好?”艾金在他怀里抬起头,用一双灵动的眼望着他,“我想学会在**期里保持清醒。我觉得只有你可以帮我做到。”
这的确是个出人意料的想法,但似乎又在情理之中。艾金确实是会产生这种想法的人。
即便心中已经知道了答案,梵还是问:“为什么?”
“我不想再被任何一个alpha随意拿捏,也不想再轻易地把自己交给任何人。”艾金指了指自己颈侧的腺体,“我指的是这里的归属权。”
……
这样艰难的练习持续了一段时间后,艾金终于能够在意识混乱时,找回一丝理智。这对于他而言,是很重要的进步。
这期间,梵一直没有真正**过艾金,即便他自己也忍耐得很难受。强制**全靠艾金自己熬过去。
十月时,艾金做足了准备,终于正式开始为议员竞选而奔走了。针对不同的选民,艾金采用了不同的策略。
首先,他把建在黎加的几大监狱挨个跑了一遍,以议员候选人的身份和典狱长们做了交涉,希望能为在十月底即将出狱的omega轻罪囚犯们做一次宣讲。
轻罪囚犯们犯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