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琰彬越过李云隐,将放于床头的烛火调了一下,慢慢的,烛光便熄灭了,清冽的月光透过窗棂挥洒进来,整个内室都笼罩在一片朦胧中。
唐琰彬与李云隐并排躺着,两人同盖一床被子,身上的气息相近,气氛暧昧。
李云隐虽是困极,但每次和唐琰彬在一起,他总会有很多的话想要说,不想就此睡过去。朦胧的夜色中,只听李云隐磁性慵懒的声音细细的传来:“你的腿,好点了吗?”
唐琰彬仍是那样清淡的声音,回道:“嗯。最近总感觉麻麻痒痒的。”
李云隐轻笑一声,说道:“那证明已经在好转了。话说,你一回到长安腿便有了知觉,是否说明长安的气候适合让你的腿恢复呢?”
唐琰彬嗤笑一声,说道:“你莫不是以为,我的腿是无缘无故便好转的?”
李云隐沉吟片刻,说道:“按道理,是不可能的。但你自己便是大夫,医术更是无人能望项背,十几年来,你都没能找到方法,为何此次却......”
唐琰彬轻叹一声,说道:“南子墨。”
李云隐失声道:“竟是他?!”
唐琰彬点点头,说道:“来长安的当晚,他便身受重伤,撑着一口气,来到唐家。我当时并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