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君王,就没什么值得拥护的。
蒙瑾瑜说到此,也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其实,楼兰王也有他的难处。他被留在匈奴做质子,本就是靠匈奴才能存活下来的人。如今刚继任新王,匈奴又穷追不舍,他权力不稳,能做的事情,的确不多。历任楼兰王,都是在匈奴和大汉的威压下求生存,也是不易啊。”
李云隐轻轻的转动酒杯,望着蒙瑾瑜,说道:“如此恶劣的环境,表哥你也能甘之如饴,云隐也实在是佩服。”
蒙瑾瑜苦笑一声,因妻子赫娜在场,他也不便多言,便说道:“到哪不是生活?我只是一介商人,不参与政治,谁做君王,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
“一介商人?”李云隐此时脸色却是不愉,说道:“你倒是轻松,在哪都一样。你可知,这十几年来,家里人有多担心你?派过来的人,你也一个一个的打发回去。让大姨姨夫担惊受怕,你也忍心!”说完,眼圈竟是红了,愤愤的喝下杯中的酒,头偏向一边,不愿再看。
蒙瑾瑜脸色一白,握着酒杯的指尖,竟然微微颤抖。
李云隐垂眸,望着杯中琥珀色的酒,继续道:“姨夫自你走后,没几年也去了。大表哥又领了皇命,去往江南,一去就是八年。就剩下大姨,苦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