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凌羽与蒙念楠十指紧扣,紧了紧五指,似是安慰的说道:“我们正在努力。南风院在朝中也有人,已经让他在合适的时候,提这个要求了。而李家、谢家似是也有此意,借着此次匈奴在西域残害汉人的当口,要求朝廷减轻或赦免流放西域的罪臣。只是,我离开长安的时候,还没有明确的旨意下来。你且放宽心,朝廷已经派出了使者秘密潜入了楼兰,相信驻军不日也将抵达楼兰了。只要朝廷的驻军来到,一切事情都解决了。”
蒙念楠却是摇了摇头,呼出了一口气,似是想将心底的烦闷都呼出来,“朝廷的政令时常朝令夕改,我在楼兰生活了十几年,早已是见怪不怪。楼兰的汉人,经常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只要汉驻军稍有懈怠,匈奴人便长驱直入,掠夺、杀害汉商。这十几年来,爹爹早已是筋疲力尽了。”
“你放心,有我在,定不会让岳父大人有危险。”虽然身负重伤,殷凌羽还是坚定的说道,“假如此次朝廷没有采纳赦免的提议,我也会想办法,让岳父大人入关,如果他愿意,便到昆仑山养老;如果他不想去昆仑山,便去江南寻一处隐秘之地,定会将他安排妥当。”
蒙念楠一怔,叹道:“爹爹他是一个骄傲的人,定不想如此躲躲藏藏的过下半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