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怒它为好。既然听起来它很在意骷髅头,那就不如与骷髅头多套套近乎。
“她……又有朋友了,”木偶人竟安静了下来,怒气一扫而空,“真好,我很开心。”
“是呀是呀真好呀。”顾晚鸢随口应付着,都说人类的悲欢并不相同,不知前因后果的她完全不明白木偶人在感叹什么,“它虽是个骷髅头,但是它是个好骷髅头。”这句话倒是实话,想了想,又不走心地夸了一句,“人这么温和,发量又这么多,生前一定是个很美好的小姐姐叭。”
“她一直都很美好。”木偶人没有表情,它的一喜一怒都通过语气与吊着四肢和躯干的细线来表达,此刻那些细线了无生趣地垂着,看起来就很伤心的样子,“她是世界上最好的姑娘,最好的。”
“怎会变成现在这样?”周灼祁放缓了语调,循循善诱,“我们能帮上什么忙吗?”
“帮忙……”木偶人重复着这句话,琢磨了片刻,突然道,“能。你们能帮忙。”它迟疑着,语气中带着期待、小心与惊惶,“你们愿意帮忙吗?”
在众人都没注意的时候,血雾正逐渐消散。
“朋友一场。”顾晚鸢眼神一亮,豪气云天地拍了拍胸口,“能帮什么忙你尽管开口。”
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