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引外地年轻人来,你们住的那个宾馆就是屠宰场。三年前,阿涂大学毕业,带着我来到这里支教,说好一年后就回家结婚,可她再也没能走出过镇子。”
阿涂大概便是那只骷髅头吧。
顾晚鸢觉得被生生塞了一嘴狗粮:“阿涂嫁给你?”
听得她这般问,木偶竟苦笑了一声。
顾晚鸢觉得自己真是魔怔了,因为她竟觉得自己从没有表情的木偶人脸上看出了苦笑。
“不是,她有未婚夫。”木偶人的语气温柔下来,“当年的我只是一个不会说话、不会动弹、没有生命的木偶人,只是陪伴了她十多年的小玩具罢了。那天,就在你们住的那个宾馆,他们杀了她。”
木偶人的声音抖了起来,这段回忆大概让它痛苦不堪:“她的头被他们砍下,她的血溅到我身上,我被丢进了垃圾箱,从此与她彻底分开。”
他的声音又是恨又是怕,听起来难受极了。
顾晚鸢便问:“你有了灵,有了法力,怎么不去报仇?”
在她看来,以木偶人的能力,灭掉一个镇的人都轻而易举。
“她死后,怨念不散,杀了大部分凶手,还剩下一个。”木偶人顿了顿,道,“我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因山神阻碍,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