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承担法律责任？这一次真的是在劫难逃了。
“沐晴，所有事都是程毓宁指使我做的，她让我监视你，故意调换你的设计稿，陷害你抄袭，还匿名发给凌薇。”她捂着脸，哭了出来，语气哽咽，“全是她让我做的，她说我只要让她满意，她就会帮我踢掉许董的老婆。”
程沐晴的心颤了颤，看着哭泣的女人莫名有些心疼，她缓缓地伸出手，拍了拍她的头，声音有些沙哑：“你怎么会相信她？程毓宁是最不择手段的人了。”况且那个许董怎么可能和他的妻子离婚，女方家非常有钱。
王思慧索性嚎啕大哭起来，把所有情绪都释放出来了。
听着她的哭声，程沐晴咬着唇，拍了拍她：“别哭了，没事了，程毓宁指使你做这些事有证据吗？”
王思慧抬起脏兮兮的脸，擦了一把泪水，脸上更花了，吸了吸鼻子：“我用手机录音了。”她的语气哽咽，泪水又涌了出来。当初她也是为了留一手，就怕程毓宁过河拆桥。
“你的手机呢？”程沐晴仿佛看到了希望，一脸欣喜，只要找到她的手机，就能扳倒程毓宁了。
王思慧摇了摇头：“现在不在我身上，可能在我们打斗的办公室。”
程沐晴听了立马掏出手机，火急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