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头,还好,有屋檐挡着,没有砸得下来,再看那颗树的断面,竟然齐斩斩,如同被人用利刀一刀砍断,树干足有一尺见圆啊,这得有多大的利气才能砍得如此干净利索?
柳侧妃吓得脸无人色,又气又怕又没面子,哆索着爬起来,扶住门框,敢怒不敢言。
“桑苗人呢?”齐思奕终于问道。
“二爷……伤心之极,将人抱走了。”黄莺不敢说出尸体二字,就怕更加刺激他。
却说顾桑苗怎么也没想到,齐凌远竟然将她抱到了屋顶,把她搂在怀里,一屁股坐在屋顶上。
风好大啊,好冷!这厮想干嘛?享受大冬天吹冷空调的感觉?
还好他一直将她紧紧搂在怀里,耳畔是他强劲而规律的心跳声。
“你平素一不开心就会到这里来,我不明白这里有什么好,大冬天的冷死了,可你一呆就是好几个时辰,你都不知道我看着你有多难受,就想上来给你挡挡风,你却不待见我……”
齐凌远自言自语着,声音沙哑黯然,甚至几度哽噎。
“说了让你跟着我,跟着我,你就是不肯,大哥不是表面看起来的温柔平和,他心里藏了太多事,有怨恨难消,你跟着他只会吃苦的,他真的不适合你,可你就是不听,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