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一双膝盖差点废了,还是皇上早朝是才想了起来,让人抬回府的。”
顾桑苗好笑道:“莫看皇上年岁不大,有时可真复黑,定是那柱国公得罪了皇上,惹恼了他,又不好明着责罚,便使了这样的阴招,偏生人家还不能生他的气,谁让他年纪小,又是皇上呢。”
“所以伴君如伴虎,柱国公可是一等公勋,无缘无故的就被皇上摆了一道,受罪不说,还丢了颜面。”齐思奕意有所指道。
他这话里有话呀,是不想让她再进宫么?
顾桑苗不由看向昨夜那盘未下完的残局,局势一边倒,白子攻城略地,黑子一败涂地,根本就没有转圜的余地,瞧那局上的棋眼,白子是步步为营,杀伐果决,不给黑子半点喘息之机,目测此局棋不足几十步便分出了胜负。
执白子的不是她家美人主子又会是谁?至于那黑子,相差太远,自然不是齐凌远,倒象是某位忧心忡忡的少年皇帝,是了,太后的药似乎用完了。
“天凉好个秋,爷,我出门踏秋去了。”顾桑苗起身道。
“只见人踏春,哪有踏秋的。”齐思奕道。
“踏春不过是看看花花草草,秋景才最是美妙,春华秋实,正是硕果累累之时,难道不值得去观赏游玩吗?”顾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