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朝庭下派的救灾大员又是许尚武?他不是武将么?为什么会由他去?”顾桑苗道。
“许家一手遮天,太后又非常信任许家,哪年救灾不是肥差?与其让别人发了财去,不如自个儿发财 。”秦怀谨愤愤不平道。
“百姓遭受苦难,流离失所,肌不裹腹,救灾大臣不想着救苦救难,却想着要如何发大财,简直就是岂有此理。”顾桑苗怒道。
“那又如何?这个朝庭就是有如此腐败,腐臭不堪!便是当此大灾之际,那些阿谀奉承的礼部官员们,还在极力着手如何为皇上选妃子,真是好笑。”
“皇帝才多大啊?就选妃,还真是个小淫棍,这样的朝庭,不要也罢。”顾桑苗道。
“你还真是敢说。”秦怀谨道。
“表哥,我想……”
“咦,你在看什么?”秦怀谨却拿起她桌上的字条,看得一脸茫然。
“表哥正好替我看看,可认得这条上的字迹?”顾桑苗问道。
秦怀谨放下孙公公留下的字条,摇头道:“这张字条一看就是个女人写的,而且在极力冒充男人的笔迹,但功力不足,不过,此人书法底子却是不薄的,看得出练过,而且……”
“而且什么?”顾桑苗激动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