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情况下,不可能说谎,思奕,你也听见了,她都说了些什么?是你娘使使她毒杀皇上,并嫁祸给顾二小姐,难道你还想包庇真凶吗?”裕亲王道。
“本王让你们来,便是让你们亲耳听她的供诉,就没打算过要包庇任何人。”齐思奕道。
恭亲王大怒:“思奕,你疯了吗?可知弑君是何等罪过?”
“弑君是何罪,父王可知?”齐思奕反问。
“诛灭九族。”恭亲王道:“连你我都不可豁免。”
“是吗?那父王为何不阻止,还暗中帮助?真正的真凶真的是母妃吗?要想出如此狠毒又周全的杀人计划,以母妃的头脑,困难得很,若不是父王在背后出谋划策,给母妃撑腰,她又如何能完成得如此漂亮,让所有人,连同儿子差点都中了计?”齐思奕冷笑道。
“思奕,你什么意思?为了那个女人,连父王都要算计吗?本王何时参与过谋刺皇上?你莫要胡说八道。”恭亲王大怒道。
“真的没有吗?那不知将母妃交给裕亲皇叔,让他审一审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呢?父王敢不敢赌一赌?”齐思奕道。
“混帐,你这是为人子该说的话吗?你竟然……连父母亲情都不要了吗?”恭亲王大怒道。
“父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