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柠舒服地洗了个澡,洗完顺便用温度枪量了了一下,已经推到三十七点五度。
这度数已经让她不再多难受,估计再配合着梅长瑾用药,她养两天就能恢复了。
梅长瑾是个十分好学的大夫,趁着这几天给她治病的机会,时不时会和她探讨一些问题。
顾晚柠便把一些现代的理念告诉了他,比如产妇难产,可以剖腹将胎儿取出,这样可以避免一尸两命。
“破开肚皮,不会血流而亡吗?”梅长瑾拧着眉似在思索可行性。
“我刚刚说了,那是万不得已的情况。”
这个时代全都是自然生产,不像现代很多人怕痛都选择剖腹。
难产的时候为了救命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她又补充道:“大人和孩子都要保不住了,剖腹就是唯一的办法,也许同样会死,但至少还有个希望,不过这时代卫生……”
她说到这里,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梅长瑾则仿佛没听到似的,依旧盯着她,她就换了个说法,“破开肚皮也要讲究方法,什么样的伤口会让出血量最少,动作要快,取出胎儿后,快速缝合,这些都不是简单说几句就能完成的。”
她说完,梅长瑾轻轻笑了一下,“夫人的说法闻所未闻,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