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昨晚他独自一人站了那么久，这时候在休息也很正常。
小厮却摇了摇头，“白大人刚刚已经离开了。”
“离开了？”她轻轻挑眉，“你是说他离开王府？”
小厮点了点头，顾晚柠又问，“什么时候的事情？”
“快两刻钟了。”
顾晚柠听完，微微点头，然后才缓缓转身往外走。
她也只是和身边的丫鬟说了几句，连自己的院子都没有回，就朝着王府大门处走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顾晚柠看到了两道人影，其中一人是她本以为已经离开的白延之。
白延之正站在门口和安南王说话，并没有注意到她。
此时天光正好，顾晚柠没有收敛自己的目光，直直地打量着白延之。
成为肖玉以来，她还没有认真看过他，一来是这时代男女有别，隔得近的时候，为免让延之产生一些不愉快的感受，她都是匆匆一瞥，并没有仔细看过。
包括昨日老王妃的寿辰，延之坐得远，她看过几眼，也没有想今日这样毫无顾忌地看着。
然后才发现他瘦了很多，脸色也比以前白一些，眼下有一片青黑，略显憔悴。
她想到昨晚他一直站在回廊上，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