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也不知道他家那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妹妹会不会傻乎乎地掺和进这三个人的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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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迟把林牧洵带到教室旁的小天台上,这里又黑又暗,只有头上那吊下来的白炽灯正坚持不懈的在他俩头顶摇晃着,让这很正常的场景莫名增添了些偷|情的意味来。
如果不是现在情况不允许的话,她都想为当初主持修建这个小天台的人拍手鼓掌了。
到底是什么样的脑子才能想到在学校顶楼建了一个遗世独立的教室,然后还在旁边修了一个这么适合约会的天台啊?
“那个,以后能不能不来......”
她看了眼面前的林牧洵,还是把到喉咙边的后半茬话收了回去,“你来找我是什么事吗?”
林牧洵没回答,只是默默从口袋里掏出俩袋东西递给她。
“等会记得去三楼接水,有杯子么?”
谢迟疑惑地接过,在灯光下翻了俩遍才发现那是俩包感冒药。
“昨天给你讲题的时候就看见你一直在吸鼻子,今天刚好路过药店,就问了下店员水土不服导致的感冒应该要吃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