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牧洵愣了下,摇头道,“不是。”
事实上他根本就没听那人在讲什么,光是看见那个危险分子拽着她的椅子就够他上火的了。
“嗯,其实他说话就是那样子的,感觉全世界都欠他八百万一样,你不要和他生气。”
谢迟想起他刚刚让自己帮忙写作业的那个流氓行径,又忍不住磨了磨后槽牙,但是一直到腮帮子都疼了,她也没听见对面那人的回应。
她这才奇怪地抬眸打量了眼,却发现他并没有看她,只是独自站在离她俩步远的地方,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灯光下,他温润的五官也像是被打上了一层细密的阴影,光是站在那儿,都有种莫名的阴郁感。
她眨眨眼,突然觉得自己有些不认识这样的林牧洵了。
“......你怎么了?怎么不讲话?”
谢迟试探性地走上前,本来只是是想看一下他怎么了的,没想到他却突然把头靠在了她的肩膀上。
“能不和他玩吗?”
金属眼镜冰凉的质感在她耳边擦过,刚刚还那么温柔的一个人,此刻伏在她耳边的样子却像极了一个委屈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