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说得头头是道，蒋明听后眉头却越锁越深，诚然，张成所说的并不是全无道理，但蒋明还是觉得对方有些过于想当然了。
作为经纪人，蒋明想自己还是有义务提醒对方的。
“张总，您刚刚所说的有您的道理，但是吧，您看现在苏沫的关注度那么高，若是贸然宣称将苏沫从糖猫拿出去，就怕粉丝们接受不了，会闹得更厉害。”蒋明委婉道，其实他想说的，哪里仅仅是粉丝，苏沫是没什么背景，但圈子里有一群朋友，但凡她出点什么事情都有人忙前忙后，如今拍了一部网剧《窈窕淑女》后，更是连薛桐这样影后级别的人物都攀上了，虽然艺人到底无法左右资本的选择，但蒋明总觉得若是按公司的意思搞下去，肯定会出问题。
蒋明这头担心得不行，张成却只是嘲讽地笑笑，他点了一支烟，语带讥讽，“粉丝？哈，粉丝闹什么，她们这不是求仁得仁嘛。”
蒋明觉得张成这样的态度是不对的，说白了公司捧艺人，终究是离不开这些粉丝的，将这些人放到对立面，绝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张总……”蒋明还想再劝，可张成明显已经没有耐心再听了。
张成挥挥手，“也算是给她一个警告，给这些粉丝一点警告，省得她们成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