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安瑞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悲惨的那一个人。
安瑞笑了。一开始是微笑,后来慢慢地声音越笑越大,到最后是无法遏制疯狂大笑。
病房里的人都惊呆了,面面相觑,他们的心里都在想,这个女人难道疯了?他们齐齐把目光投在安少的身上,目光中满是疑问。
陆尘忍着疼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拐一拐地来到安少的面前,吱牙咧嘴对安少说道:“安少,这个女人现在完全疯了,我们还是走吧!安太现在还在派出所里,也不知道那些条子为难她了没有?安少,安太胆小,您说……”
陆尘的话没有说完,但是其中的意味表现的非常明显。
安少混乱的思维一下子清醒了许多,血红的眼睛慢慢地恢复正常,他斜着眼睛看了一眼安瑞,从鼻孔里冷哼一声,转身踢着鞋子向外走去,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停顿了一下,头也不回地说,“把这个病房给老子砸了,把这个女人给爷丢出去。”
安少话音刚落,只听屋里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不一会儿的功夫,一间好好的病房被砸了一个稀巴烂,整个病房就像遭受十二级台风,没有一件物品是完整无缺的,窗帘被扯了下来,窗户被人打破了,就连病床也被人推倒在地上,安瑞被几个人用被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