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随时都有防备的心”。
厉擎墨的眸像是瞬间被抹上了一层化不开的重墨,遮住了里面所有的光线,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做着某种决定。
夏沫抬头,猝不及防的撞进了他的眸中,有些失神的看着他,“我,我说的放手是让你不用大费周长的保护我”。
不知道为什么。
当她触到他眸中的那些重墨之时,有一瞬间的心慌。
那种心慌让她整个人都不安了起来。
“我…”她还想要说什么,厉擎墨已经收回了目光,重新落到了他手中的文件上面。
像是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收检了眸光。
夏沫端着咖啡,又喝了一口,刚刚那种心慌的感觉,才免强被压了下去。
“我去个洗手间”
夏沫向外面走去,她想要透透气。
自从悬崖的事情发生过之后,她总觉得跟厉擎墨的距离很远。
纵然他们每天都在做着很亲密的事情。
“呼”夏沫打开了走廊上面的窗户。
这里是最高层,厉擎墨的专属楼层。
如果没有重要的事情,是没有人敢上来的。
“你”夏沫指着一个黑衣人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