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个人跨年多无聊,不像大哥那边人多,大哥就不能陪我多聊会儿?”秦西元意味深长地道,“说不定我们能聊出点别的什么来……”
秦北洲拧眉,秦西元话里有话,他不会听不出来。
“你什么意思?”秦北洲沉声问。
“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有些好奇。”秦西元道,“你说,这陆景丞和司家兄弟什么时候和老头子关系那么好了?竟然特意跑到秦宅去跨年?”
秦北洲沉默不语,眸色沉了几分。
“秦西元,我是不是警告过你不要再把手伸到秦家这里来?”秦北洲的语气冷厉,透着一丝隐隐压抑的火气。
“怎么?我说到重点了?”秦西元笑笑,“大哥怎么这么生气呀?”
“我为什么生气你不知道?”秦北洲道,“秦西元,一再挑战我的耐性并不好玩。”
秦西元笑意更浓了:“哟,还真的生气了?”
“这么看来我猜得没有错。”秦西元道,“我想想,被我忽略了什么,这段时间老爷子和陆景丞之间见面得如此频道,到底是因为什么?有一句话叫反常必有蹊跷,我仔细思考了很久,在想是不是我一直弄错了方向。”
顿了顿后,秦西元又道:“然后我又发现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