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馥跑去前院,又掐了几朵,做陪衬,正辣手摧花呢,小区里的安保巡逻队,恰好双排成列,走过她家别墅前,也是钟落袖的别墅前。
“小馥,拔草呢?”巡逻队长很诧异,这孩子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她在做家务??
什么鬼的眼神,舒馥没法回答,轻嗤,“呵。”
巡逻队长赶紧笑,“你可不要生我们的气呀。”
舒馥:“鹰犬。”
巡逻队长凑近,“我可告诉你,蓝会长的人,今天早上撤了啊……”
舒馥:“啊?”
巡逻队长走远,“嘿,高兴吧?
独自站了会儿,舒馥深吸一口气,握着小野花,直接坐到路牙上,撑起下巴。
会长的人撤走,意味着蓝怜不再关她禁闭,她自由了!!
可她一点都不高兴……
她本该很高兴的。
舒馥扭身,越过窗,望见钟落袖在房里布置碗碟的身影。
她眼圈一下就红了,心口像被戳弄了一下,赶紧转过身,捂住胸口,好像那里泛出的无穷酸涩,是一种淤伤,一定要用双手去狠命地揉一揉,才能纾解。
好奇怪,她之前离开家,虽然气愤,却也体会了实实在在的雀跃欣喜,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