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袖袖比我大十岁呢……
舒馥忽然觉得自己又任性了,急忙对钟落袖挽回,“姐姐,……你明天忙不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偏生,钟落袖刚才瞥见,舒馥含着自己咬过的吸管,还嚼了几嚼。
也不知,是习惯乱咬吸管,还是有什么别的意味……
视后的内心,相当复杂。
不能说不凌乱。
究其原因,恐怕潜意识里,还是奢望有那么一些……别的意味……存在着吧……
结果没有,舒馥说要回去。
哼。
钟落袖问:“你接下来去哪儿?”查岗。
舒馥诚实地说:“我回医院啊。我和秦妙弋,要填歌词,时间有点紧。”
钟落袖放下心来,虽然也不知道自己在瞎担心什么,只是体察到一点点虚无缥缈的疏离感,就微微心慌,好像舒馥要背着她一枝红杏出墙头,搞外遇一样。
有一种感情,既要忍受羞怯,又要忍受嫉妒的折磨。
钟落袖有点嫉妒和舒馥同龄的孩子呢,仅限于年龄这个范畴,却足以让她怅然若失了片刻。
街上的小姑娘,谁不是和同龄人手牵手,一起走……
钟落袖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