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涣散的跟着走。
再后来,他抬起头,看四周的纷扰,听四周的人声,热闹的交谈,晴朗的天空,嬉笑的脸,和谐的风,有序的工作人员,以及平地上落着的客机。
他视线一点点聚焦,一点点看清身处的环境,他的手被裹的温热,是因为对方的温度太强了,他被引领着向前,即使看不清,即使闭上眼,他也依旧不会走错路。
因为沈厌在前面,一直都在前面。
他想到那天,他糊了一手的血,拿着块板砖,失心疯一样的砸着铁链。
他耳边不停萦绕着“对不起”这句话,有赵泽的,也有沈厌的。
他想到更久之前,他想到说“我喜欢不上你”的闻淮,他想到说“我喜欢你”的李忆南,以及这个“我就是喜欢你不行吗”的沈厌。
他们谁是最早出现的,谁放弃了他,谁又坚定的选择了他,杨稚好像要搞不清楚了,记忆里很混乱,可是当下却清晰,当下在身边的,在眼前的,他只能看见沈厌,也只有沈厌。
他的心蒙了一层尘埃,被些微清理之后逐渐变得明晰,他看清了所处的环境,看清了当下的情况。
他纠结着的答案,他自我填充的未知,他想过无数个李忆南离开的理由,他想过无数个闻淮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