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半死不活，怎么可能是刘黎明给害的，爸爸，你开什么玩笑啊！”
“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江文达冷厉的扫了一眼周颖和江妍，随后，恶狠狠的指着刘黎明说道：“就是他，我已经调查清楚了，是他把你表哥牛乐害的半死，让你姑姑整天以泪洗面，哭瞎了眼睛……”
说着，江文达死死的盯着刘黎明，恨不得现在就将他撕的粉碎。
周颖和江妍此刻都愣住了，她们不明白刘黎明这么善良，乐于帮助人的人，怎么会对表哥下那么狠的手。
表哥四肢骨头打断不说，还一直昏迷不醒，天天住在医院里，姑姑因此伤心欲绝，变得神经兮兮，最后还哭瞎了眼睛。
刘黎明听后，不由的暗暗叹息，惩罚牛乐虽然他下手确实不轻，但是他并不后悔。
牛乐就算是死，那也是他咎由自取，死有余辜。
“刘大夫，我爸爸说的都是真的吗？真的是你害了我表哥？”
江妍盯着刘黎明，她真的难以相信。
“嗯！”
刘黎明点了点头，并没有隐瞒。
看到刘黎明亲口承认，江妍双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