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说算了……”
车内重新寂静下来,可没过了多久,江若水突然娇呼一声,一手离开方向盘,捂在了自己的胸口,秀眉紧蹙,眼前一片模糊。
陆远闻声望去,只见江若水脸色煞白,双手紧紧抓着胸口的衣服,头上的冷汗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外冒。
他赶忙把住方向盘,停下车,运转起望气术仔细查看着江若水的状况。
越看,他的脸色越黑。江若水胸口的那团黑气似乎是变成了一个贪婪的怪物,迅速向着四周扩大。
那团黑气一躁动起来,第一个影响的就是心脏了。照这样下去,不出半个小时,肯定要出人命。
情况紧急的很,而且又是在公路上,车流量非常大,在此处停车同样非常危险。
陆远拿出身上的凤归元针,运转真气,两针准确的落在江若水的两侧膻中,阻止黑气继续向心脏部位进犯。
看江若水缓和下来之后,将她搬到另一边,一脚油门踹了下去。
焦急之下,陆远超速冲回了江若水家,抱起她赶到楼上。
回到房间以后,他将江若水放在床上,发现此时那黑气不见丝毫消失,依然朝着心脏涌去。
陆远大惊失色,惊呼道:“怎么可能,我两针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