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药到病除。”
而且,那可是公安局长的孙子,公安局长虽然和自己不在一个体系,但是依然是一个大人物啊,当然不能放过如此良机。
听完他的话,白秀琴放下心来,暗道,自己担心个什么劲,人家可是报纸上报道的专家,怎么可能治不了呢?
赵安庆端来一碗药,想硬给病人灌下去,可是因为这种病会导致肺部感染,所以尽管孩子已经一岁多了,但还是呛到了,根本灌不下去。
他有点不信邪,又试了几次,可仍是一样的结果,顿时慌了起来。
那是局长的孙子,自己夸下海口说一定能治好,事到临头却治不了,岂不是把局长给得罪了么?
焦虑之中,他脑海里突然闪过陆远的身影,瞬间想到办法,一下子淡定下来,对着白秀琴:
“你先不用担心,吃不了药还可以针灸,一样可以治好的。”
说话间,他脑海里计划已经完善起来,继续说道:
“只是,我昨天治疗病人太多,伤到了手,现在下针恐怕会对孩子健康有影响。我有一个徒弟,针法已经得到了我的真传,让他来治肯定没问题。”
对于赵安庆的说法,白秀琴自然深信不疑,所以连连同意。
见她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