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不详的预感,看向陆远的目光变了。
陆远继续说道:“他临死之际,将两枚印章一起封入棺中作为陪葬品,所以那两枚印章肯定是在一起的。”
“那又怎样,老子看有一枚印章是假的,便把它扔了,谁知道是不是有人捡了去。”冯宇阳见陆远说的头头是道,自知理亏,但仍强行辩解。
周围的人顿时议论纷纷,“原来是冯老板设的局。”
冯宇阳脸色有些难看,死鸭-子嘴硬道:“哼,说到底。你们还是眼拙,看不出真假来!”
陆远轻笑一声:“冯少真有自信呐,你敢保证,你手上那个就是真的?”
这句话让冯宇阳心中更加不安起来,要知道,他在陆远手上吃了太多的亏。
“你想想,后期仿制的印章肯定是拿来收藏,而非拿来使用的。所以仿制印章是基本不曾占过印泥的,你再仔细看看那两方印章。”陆远淡定地说道。
冯宇阳心里咯噔一下,连忙看了看印章底部,发现郑天亮手中那个确实比自己的颜色要深,他的脸色陡然变得难看起来。
“啧啧啧,真惨啊,秦观的印章本来就不是大家制作,价值完全是因为秦观用过。”陆远侃侃而谈,气度令人心折不已。
“你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