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陆远如果你……其实，我可以的。”江若水的脸更红了，像滴血一样。
陆远苦笑一声，说道：“不要说什么行不行的了，你觉得，我现在动一动都费劲，我还能干什么吗？”
江若水低着头，不敢看陆远，小声说道：“其实，柳如烟可以的事情，我也可以的。”
陆远顿时犹豫起来，主要是自己现在很难受，再加上，江若水的提议实在是太诱人了，最后还是一咬牙，说道：“那行，不过你可不要勉强自己。”
一分钟以后，伴随着陆远的一声惨叫江若水满脸慌张和愧疚地站在一旁，一脸不知所措。
陆远表情中带着痛苦和复杂，他觉得，刚刚可能是自己这辈子做得最错误的一个决定。
牙齿，人身上最坚硬的部位，硬度甚至超过骨头，用最坚硬的东西和最最脆弱的东西对抗，结果可想而知。
对！陆远用了对抗两个字，可想而知，刚刚他到底是经历了什么。
“小若，你先离我远一点，我一点事都没有。”陆远强打起笑容。
想起刚刚江若水说：柳如烟可以她也可以。如果早知道是这样，那么陆远一定会坚定且认真地告诉江若水：不，你不可以！
江若水满是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