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心里有几分酸楚之外,他干咳两声,没在说什么。
能不救蔺修吗?
不能!
蔺母堪堪站在他们身后。
从始至终,蔺简对她的态度不冷不淡。
似乎这种母子亲情于他来说,可有可无罢了。
十几年了,该怎么过来就怎么过来。
哀莫大于心死。
“你不准跟着。”蔺简轻轻眯眸,对身后的宁悬道,“好好复习,考完试我带你去玩。”
宁悬脚步一顿,蹙着眉头,“你不考吗?”
“不准跟着。”蔺简担心他这执拗的性格依旧会跟来,又补了一句,“敢跟着,就分手。”
果然,这句话彻底震撼住了他。
*
到6月6号的那天下午。
警察依旧在市里排查犯罪人员的窝藏点。
除了猜测与宁悬叔叔有点关系外,其他消息一概不知。
蔺修当天晚上回来,就接受了心理辅导。
接下来的两天,温伶陪着他,细心的帮他复习。
蔺简灯光绵延至凌晨,小屋里细诉着母子情深。
却不会担心那个在他们看来桀骜不驯的少年被带到一辆面包车里,黑暗裹挟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