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在情绪平复之后,唐岑突然陷入了一阵迷茫,他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恐惧,也不知道他为何又做出这样的举动。
唐钤和他父亲明明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人,他从过往的经历揣测唐钤的举动,凭着所谓的父子关系将他和父亲划上等号,不论事实是否如此,这样做都太过草率了。
所有的事情都发生的太突然了,让唐岑没有任何思考的余地,他下意识作出的反应不仅毫无意义,甚至还伤了艾森的心。
唐岑靠在椅背上,视线飘忽不定,在面前那方狭小的空间里来回游荡。
艾森拿走了一些东西,虽然不多,但唐岑明显感觉到厨房少了一些东西。他想了很久都想不起来到底少了什么东西,但很快他就把这个问题抛之脑后。
一片药的剂量放在平时完全足够稳定唐岑的精神状况,但现在完全无法抑制他心里疯狂蔓延的负面情绪。唐岑扯着披在肩上的毯子,回想起刚刚艾森离开时的情景,捂得温热的毯子都霎时没了温度。
唐岑猛地站起身,椅子被他起身的力度带得往后挪了半米,发出一声刺耳的摩擦声。他走到放着药箱的储物柜面前,盘坐在地上,抱着药箱翻找着。
但把药箱翻了个遍,唐岑都没找到属于自己的药。原本放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