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忙把推车往里挪。围观的路人看见喻沧州挪动的脚步也都散开一个豁口,喻沧州见状没再说什么,大步回到车里就直接扬长而去。
到了南湖边,远远地就看见警戒线已经拉起了一片,湖边穿着公安制服的警员正井然有序地各司其职。苏小小见喻沧州到了,赶紧小跑过来。
苏小小正是方才给喻沧州打电话的那个女警。因为名字与历史上的钱塘第一名伎同名,而其本人气质偏偏又与貌美、才女等形容词相去十万八千里,喻沧州曾在苏小小入职期间一度不能直视这个名字。
眼看着苏小小此时到了身前,喻沧州带上车门就跟着她往前走:“把具体情况给我说说。”
“尸体头部有锉裂伤,喉部有明显紫色痕迹,像是勒痕,口鼻周围未发现蕈样泡沫,呼吸道内未发现溺液,怀疑是被人殴打致死以后才投的湖。具体情况是不是这样还要等回警局做完硅藻实验以后才能得出结论。”
“嗯。”喻沧州淡淡点了个头,“那现场呢?”
“草丛内有踩压的痕迹,岸边因为昨夜下过雨,泥印都被冲掉了所以没有提取到脚印。技侦们还在搜集现场,看看还能不能发现其他的物证。”
喻沧州点点头,正要路过苏小小的警车时一眼瞥见打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