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衍没有回他。
简时宇看了看手腕上的手环,脸色惨白地打开隔间的门,头重脚轻地走出了厕所。他把手机放回口袋,快步走出教学楼,朝校门的方向跑去。
阳光下,简时宇的背后开始冒汗,等他来到校门口时,他的衣服已经被彻底汗湿。这一上午的运动量几乎顶他以前一个月的运动量。
压抑地喘着气,简时宇拦了一辆出租车。
“盛宴酒店,你快开,快!”简时宇喘着气对司机说。
若是换了以前,司机对死肥宅简时宇是不会有好脸色的。但此时此刻,简时宇顶着一张讨喜的脸,司机二话不说踩下油门,飞速奔上跨海大桥。
新辅导员的第一节 课就敢逃课,简时宇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程启脸色不善地看着突然空了的座位,等了十五分钟依然没有人回来。
新官上任的程启觉得自己的颜面被简时宇扫尽。他大步走向那个空座位,看见桌上还放着课本,抽屉里有一个书包。
程启对瞿凡说:“把书包整理好。”
“啊?”瞿凡愣了一下,看着辅导员铁青的脸色,立刻战战兢兢地把简时宇的书包收拾好。
程启伸手就把书包夺走了。
瞿凡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