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打发时间。当时订了好多这个杂志。”
“后来呢?”沈见夏问。
荼白一顿,从杂志上移开眼睛,去看沈见夏。
沈见夏仍然保持着半蹲半跪的姿势,却仰起脸看他,脸上的表情很认真。
他的眼圈仍然有点红,勾起的嘴角笑得很勉强。
荼白不忍心拆穿小孩的故作坚强,于是装作没有看到:“什么?”
“后来,还看吗?”沈见夏问。
荼白摇摇头,把那本杂志合上,弯下腰,放回书堆里:“看了两年这样吧,后来没时间看,就慢慢忘了。”
“为什么?”沈见夏仍是很执着地问。
“那时候人生出现了转折点,我的人生出现了岔路口,需要做出选择。”荼白笑了笑,“我选择了一条不归路,自顾不暇,没有精力去管别的。”
听到这个回答,沈见夏没再问下去,只是抱紧了手中的饼干盒。他本来就半蹲着,怀里又抱着那个金属盒子,这样的姿势其实很不舒服。
荼白忍不住一直瞟他怀里那个盒子,想着那些信到底是什么宝贝。
要么是读者来信,要么就是别人给他写的情书。
把书都拿出来以后,箱子底下还压着一些零零散散的纸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