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白没搭理他,继续向一旁的节目组走去,低声跟他们说了句什么。工作人员点点头,转身离开。
不一会儿,两个工作人员抬着一个巨大的木箱子,哼哧哼哧地过来了。
“麻烦你们了。”荼白冲他们点点头,“就放这儿吧,谢谢。”
工作人员把木箱子放下,又离开了镜头前。
“这什么?”沈见夏问。
“刚让节目组帮忙借的一些道具。”荼白扭了扭脖子,活动了一下筋骨,一副要去打架的架势,“来吧Summer老师,该你出场了。”
沈见夏用小木锤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皱眉:“……我?我能干吗?”
“吆喝呀,这不是你自己说的吗?跳出舒适圈。”荼白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去吧,就是花瓶也得插花用。你负责揽客,我负责表演。”
沈见夏:“……”
是,是他自己说的没错。
是男人就下一千层,一万层,一亿层。
在荼白淡定的目光中,沈见夏皱着一张脸,手里拎着铜锣和小木锤,站在人来人往的街上,默默地在心里告诉自己,平常心,平常心。
平时怎么做的,现在就怎么做。
无视掉旁边的摄像机和围观群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