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呢,我们从未得罪过你们,而且每次过来会客都是客客气气的,从来不使用你们酒店任何一件器物,你今天过来张口骂人,太无礼了吧!”任越峰已经有五十多岁的年纪,能低三下气的和王建东说话已经实属不易,怎么甘心平白无故被骂呢。
“过分了吗?我是这里的治安总长,负责整顿大楼的安全,我听说你们在柜台前骚扰了我们的贵客,有这件事吧!”王建东大大咧咧的坐到了沙发的主位上,脸上稍带有不屑。
万兴市里大大小小的企业家他都认识,在王建东看来,华夏医疗只是一个中小型的企业而已,如果不是死乞白赖非要在育华楼中寻一个套间,手下也不会放他们进来。
“骚扰你的贵客,你这是说的哪里话,我怎么不记得了!”任越峰自知实力浅薄,每次来育华楼的时候都非常低调,警言慎行,不曾有骚扰哪个贵客啊。
“你还不承认是吗,也罢!你们这些生意人都是如此,说话拐弯抹角!我直说吧,你已经对我的贵客造成了不愉快,所以我今天来就是让你们出去住!”王建东每天事务繁忙,没时间跟他说的太详细。
一听这话,任越峰一下子着急了,自己这才获得套间不到一年的时间就被取消了资格,有些太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