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终于知道司机为什么一点都不心急,因为这一路希拉里捡到的人不下十几波,原本空荡荡的大巴很快就被塞的好像沙丁鱼罐头。
汗味,臭脚味,馊味夹杂在咸菜臭豆腐之中,整个车厢里的气味变得浑浊不堪。
秦风干脆闭气闭目,进入内息状态。
“小伙子,小伙子……”
正调息之间,突然身边有人叫他,不由得一愣。
“大爷,您有事儿?”秦风皱眉问道。
“小伙子,咱们能不能换换?我,我有些晕车。”老大爷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哦,当然没问题。”秦风笑笑,起身换了座位。
“呵呵,谢谢啦,这人老了,连车都坐不得了。”老大爷叹气道:“我以前的身子骨,那可是好的很。”
“呵呵,大爷,您现在的身体也不……”秦风想恭维老人几句,可是目光在他的脸上一扫,不由得愣住了。
“大爷,您早晨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秦风皱眉问道。
“不干净的东西?没有啊。”老大爷摇摇头。
秦风想了想,抓起大爷的手腕,食指中指搭了上去。
“大爷,您这不是晕车,您这是中毒了。”
“啊,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