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道:“ 这是给你们的礼物,这件旗袍是苏柔选的,妈穿着应该合身。”
“哈哈哈!”
陈力已经显现出皱纹的脸上一下子盛开了一朵自豪的笑容。
等了这么多年,吃了那么多苦,这儿子终于长大了,懂得孝敬父母了,他怎么能不高兴?
“好,好,好,我去把你三叔喊来!”
陈力丢下锄头,把帽子戴在了陈杰的头上,飞奔着往稻香村的另一头跑去。
这可是大喜事,五粮液一千多块钱一瓶,在稻香村这种地方,属于传说中的酒了。
即使是大权在握的村干部,也喝不起这么贵的,顶多来个三四百的梦之蓝罢了。
“哟,二狗回来了?出息啦?什么?给我们带了五粮液?”
陈杰三叔眼睛像是放了光,急忙推开陈力,向陈力家的方向跑去。
“我再纠正一遍,是带给我的五粮液,是我请你喝的!这个人情账老三你不能算错!”
陈力似乎有些生气,跟着屁股后头解释道。
很快地,陈杰家里便升起了炊烟,一家四口,外加一个三叔,就着八九个好菜,外加一瓶五粮液,笑得合不拢嘴。
一家人在毛主席挂像下就餐,这是华夏很多农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