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不同意,就因此作罢了。这样看来,郁承君还是得到了他父母对待感情钟情的一点遗传的,可惜,遗传的不彻底。
我正胡思乱想着,忽然就被人摁着跪下了,头顶响起文帝威严的声音,“太子妃,承君说他身上的银针都是你的,你为何要如此对待承君,可是他那里欺负你了?”
我一听就知道郁承君刚刚说了什么,可惜我没听见,但是这个没见过几面的文帝倒是个明白人,说的一丝不差,郁承君可不就是欺负我了,不然我能那样对他吗,赶忙回道,“父皇说的是,他就是欺负我了,不然我也不会去招惹他。”
文帝听到我的话,脸色一沉,原本和郁承君差不多白的脸此刻就像浸了墨一样,还隐隐的透着几分青色,“是吗?那你倒是说说,承君怎么欺负你了?”
“他,”,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总不能说他要我侍寝我不同意,他又动手动脚结果我就把他推开了,然后顺便扎了他几针?
“说不出来了?”,文帝一摆手,从门外走进一个西夏打扮的人,“使者也看到了,不是我南唐不容人,也不是承君偏爱那个侧妃,实在是,”
那使者一听这话,那还不知文帝的意思,一拱手道,“让陛下见笑了,是我西夏没有把礼仪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