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
“不,不是,”,她的嘴角慢慢的溢出了一丝鲜血,“是我,我引母妃过去的,我要救你,我,我在,在赌”
她在赌母妃对母后的愧疚,在赌母妃对哥哥的爱护,是她引来的珍妃,只有这样,才能将珍妃推出去,才能救她的哥哥。
蓝成珏脸上没有丝毫情绪变化,仿佛早就知道这件事。蓝成玉忽然笑了,他知道,可他一直装作不知道,是为了让她安心。
染着鲜血的唇角勾起,划出一个绝美的弧度,犹如暗夜中盛放的罂粟花,妖艳异常。
噗!
一大口鲜血喷出,她从床头拿出许多白色的玉瓶,费力的,认真的,一点一点的将那些暗红色的血液装入玉瓶之中,“不能浪费了,皇兄还要靠它们练功的”,暗红色的血液沾染在白色的玉瓶之上,格外刺目。
这一生,都是皇兄在为她付出,这一次,总该轮到她了。
一双有力的手臂将她紧紧的圈在怀中,“玉儿”,喃喃的叫着她的名字,再也说不出别的话。当初练着邪功就是为了保她能活过十五岁,如今,十五年已到,他再练这邪功又有什么意义。
视线逐渐变得模糊,血液拼命的往外涌着,她死死的拽住他的衣袖,“哥哥,求你,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