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医女,明明刚刚就可以为郁承君止血的,可是我除了拼命喊他的名字,什么都没做。
“先回东宫,我记得你们暗卫里有个精通医术的,把他叫来,先不要传太医,这件事不许外传”,我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努力坐着自己力所能及的事,这样,我能减少一点心里的愧疚。
还好风并没有质疑我,很快把我的命令传下去,而车夫显然也是个见过大场面的人,娴熟的驾着马车,赶回了东宫,就好像没有经历刚刚的刺杀一样。
我在马车里给郁承君把了脉,并没有性命之忧,终于,松了一口气。
还好,没伤及要害。
马车刚停下,雷已经带着一个有点痞子气的人在院中等着了。
那个痞里痞气的人就是那个精通医术的,我似乎对他有点印象,好像是叫肆燃。
我吩咐了人把郁承君抬进去,肆燃也跟着进去了,而我自己站在了室外。
这是肆燃的规矩,他医治的时候不能有女子在场。
说起来,我好像之前并没有见过肆燃,但是很奇怪,我对他,又似乎有点记忆。
这种奇怪的现象,好像在郁承君身边的人身上,我都能感受到。
“妹妹,你夫君怎么样了?我听说他今晚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