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一样可以把这种骨肉亲情抹去。
“不会,你放心。”
不知道为什么,从郁承君嘴里说出来的放心,我就真的会觉得有种安心。
然而安心过后我又想起另外一件事,“你真的不怕最后的结果会便宜了文后的孩子吗?”
如果到时候一切都算计好了,最后却被文后渔翁得利,那岂不是很亏?
郁承君点了点我的额头,有些戏谑的道:“你自己心里不是有打算了吗,还来套我的话?”
“看来那天奉嫔和我的谈话内容你全都知道了”,我头一偏,避开郁承君的手指,虽然他的指腹带着一丝暖意,可我总觉得那样不舒服,“你是怎么做到什么事都知晓的,就好像什么人在你面前都没有秘密一样。”
虽然知晓一切事情看起来是件好事,什么都可以掌握先机,可是有些事,知道了,未必就有好处。
就像奉嫔对待郁承君,没有任何母子情分,只有无尽的利用,这些当郁承君探知的时候,心里应当是不好受的吧。
大概是我话音带了一点心疼,郁承君将我的手握得更紧,“我可以知晓一切事,唯独知晓不了你的心。”
这话说的很是煽情,可似乎又有那么一点道理,我便道:“我的心你